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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《法华经》到《金刚经》到《心经》到《中论》……从音频到网页到出版的书籍,事实多次证明,改经是索达吉堪布的惯用手法,并且已经熟练到随手拈来。
索达吉堪布在《中论》的讲解中这样说:
鸠摩罗什翻译的呢有些地方稍微有一点差错。
那么堪布所谓的“差错”是什么呢?有如下几个案例:
第一、堪布把罗什大师译文“无我我所执,是则为稀有” 改成了 “无我我所执,见者亦未见”,
第二、发挥自智慧,“堪布自称要按鸠摩罗什大师风格” 补译了偈颂 “坏成共有者,云何有坏成?如世间生死,一时则不然”(不禁要问:罗什大师是什么风格?莫非托梦于堪布?这是要秀与什比肩的汉译水准吗?)
第三、罗什译本中“是故经中说,若见因缘法,则为能见佛,见苦集灭道” 的偈颂被改成了 “若人能现见,一切因缘法,则为能见苦,亦见集灭道”
同作为佛陀弟子,我们当然希望索达吉堪布改经只是一时头脑发热犯了错,但是从《法华经》到《金刚经释》到《心经》到《中论》……从音频到网页到出版的书籍,事实多次证明,改经是堪布的惯用手法,并且已经熟练到随手拈来。
读堪布的讲记注疏、听堪布的讲经开示,简直像在读一部部佛门版“狂人日记”。这样说并非要针对堪布本人,毕竟汉传四众历来敬重堪布为弘法做出的努力,若非事关重大,谁也不愿意臧否一位有公众影响力的大德。但是,“法华义辩”牵出的种种改经和妄议汉传佛教的铁证,让人不得不说,堪布确实做错了,而且错得严重,错得令人堪忧!改经、轻慢古德、自赞毁他、有错不改,堪布的做法违背了一个佛弟子的本分,并且在汉藏佛教间造成了不利于佛法传承的广泛而负面的影响。因此,其中最直接问题——“改经”,必须再度重申。
堪布给伟大译师的“献礼”——逢什译就改,遇什译便批
索达吉堪布一面赞叹着罗什大师的丰功伟绩,一面却毫不留情地信手改经。很难想象罗什大师在堪布心里究竟是什么地位,但是,在汉传四众弟子心目中,鸠摩罗什大师不仅是一位伟大的译师,更是龙树菩萨的传承人,是般若中观正见在汉地最早、最直接、最完整的传递者。当我们在顶礼罗什大师,在读诵、受持、书写其所译大乘经典时,一如亲炙龙树菩萨亲教,一如亲见本师释尊圣貌。
如果要谈传承,鸠摩罗什大师对于龙树中观的传承是最为清净的。罗什大师在翻译龙树菩萨传记的时候,离龙树菩萨圆寂只有一百年。从时间角度来说,相对越接近古圣的年代,意味着传承越清净。这是一个通常情况下十分值得参照的原则。
《高僧传·慧远传》里有这样一段记载:“先是中土未有泥洹常住之说,但言寿命长远而已。远乃叹曰:佛是至极。至极则无变。无变之理,岂有穷耶?因著《法性论》曰:至极以不变为性,得性以体极为宗。罗什见论而叹曰:“边国人未有经,便闇与理合,岂不妙哉!”
我们知道,东晋慧远大师在庐山遥闻鸠摩罗什大师入关,十分仰慕,修书通好;而罗什大师读到慧远大师《法性论》后,发出此等由衷赞叹。两位大师在佛法上的互通有无(这才是真正的僧赞僧),足见汉土本具的大乘气象与传来的大乘佛法间有着天然的相契相应,而罗什大师佛法见地的高超圆满也足见一斑。在罗什大师传译般若经典前,汉地流传较多的是小乘经典,而随着大师集中译出并传讲大乘经典后,般若法义得到了汉地四众的根本接受,大乘佛法在汉土真正打开了局面。
罗什大师翻译的《妙法莲华经》是天台宗的诵本和宗依,《金刚经》则是禅宗的诵本和印心经典,《中观论颂》则是三论宗立宗的核心经典……鸠摩罗什大师不是一位普通的译师,而是开创局面的圣贤,他的传译决定性影响了汉传佛教的走向与底蕴。作为汉地中观的开局之人,罗什大师对于般若中观体系的抉择是位同诸佛的。同时,大师也是当之无愧的“八宗共祖”的传承代表人,如果没有罗什大师准确的传译,龙树菩萨成为汉地“八宗共祖”的因缘恐怕也不会具足。
面对这样一位传承清净、功勋卓著、当之无愧的佛法大师,一贯重视“传承”的索达吉堪布的态度让人匪夷所思。他讲经所到之处,几乎是“逢什译就改”;充分享用罗什大师的翻译成果,却只依片面根据,夹枪带棍地说大师的翻译有问题,可谓“逢什译便批”。即便为自己改经罗列了许多理由,可事实就是反映出堪布无视于汉传佛教的历史进程,无视于同样是佛陀教法的汉传佛教的清净传承。
汉地四众拍案而起于堪布“以藏统汉”的盲目威信和对汉传佛教的轻慢态度,同时也担忧堪布在主观矮化汉传的同时,事实上也在矮化藏传。堪布动用藏传译本改动汉传经典的偏举与膨胀,会把藏传佛教的整体形象带入深沟、带入狭境,而为藏传佛教的健康发展埋下实际隐患。这里可以举个跟《中论》相关的例子。
藏传佛教的大成就者麦彭尊者著有《中论释》,索达吉堪布把它翻译成了汉文。尊者原著是藏文的,原著所用的《中论》也是藏文译本,所以不可能出现轻慢汉传的情况。但是索达吉堪布在翻译时,并不是把文中所注解的藏译《中论》亲自翻译成汉语,而是直接用了罗什大师的译本。使用古译,这本是无可厚非的。但是堪布真正使用的,是“索改版罗什大师译本”,并且照例只在全书前言里轻描淡写作几句说明,而在正文里并没有指明。并且,在文中既用了“罗什大师译本”的名义,在全书的封也上只写了“麦彭尊者著”和“索达吉堪布译”,完全就没有提罗什大师的名字。
这样的结果会使学人产生什么感觉呢?一看著者译者,会以为从《中论》原文到麦彭尊者释文都是堪布翻译的。再一看内容,《中论》的汉文颂词标明是鸠摩罗什大师译,但再仔细一读,有些偈颂跟罗什译本有根本出入——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奇怪组合?麦彭尊者的释显然是藏传佛教的旨趣,但《中论》的颂词写着罗什大师的名,却已被擅自改动了正文。如果说是藏传的《中论》,这明摆着又是汉传《中论》的大结构。请问,堪布这番译书到底要做什么?既轻慢汉译经典,在藏传的传承上也显得不伦不类。而这种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做法,事实上还拉着藏传佛教普遍尊重的大德麦彭尊者一起挨骂名,麦彭尊者必因此种行为而尘覆光暗。轻慢他人祖宗,还损了自家祖宗的脸面,这哪里是尊重传承呢?这是里外兼黑啊!
不敢动藏,大胆动汉
在很多汉地信众的眼里,索达吉堪布就是藏传佛教的代言人,是永远正确的圣严。但是,在狂热的声音之余,我们也听到了不少了解汉藏佛法的修行人公允的、尊重基本道义的声音。
比如,一位密乘修行人就指出:“作为一个懂得礼貌的公民都不会随意过问其他人的家务事。只要是正常人,怎么会贸然出手去篡改其他语系佛教的佛经呢?再则,稍有良知者,在篡改他宗佛经错误被指出以后,一定是慌忙去道歉,哪会说出那样奇怪的话语呢?”
这只是基本的做人准则,甚至还不是什么高深佛法,可是为什么到了堪布这里就全然失效了呢?
稍观堪布的弘法,便不难发现有这样几个特点:
第一、收大量汉地佛弟子,名为讲藏传,多讲汉地经典;
第二、标榜密乘、密意、窍诀,实际上讲的多显教,多用最著名汉译本;
第三、对于汉地佛弟子,擅用先扬后抑、假赞真贬的手法,赞密毁显,扬藏抑汉;
第四、以藏译经典和传承之名,妄改汉译经典,却仍冒用汉地祖师之名。
这跟跨界投机的做法有什么两样?
什么是跨界投机?就是当前社会两头讨好、追名逐利、个人出头的速效秘诀。比如书法家在自己圈里不谈书法水平,而表现自己的宗教深沉;而在信仰圈里,宗教人士不谈信仰修为,却处处显示自己书法艺术的能力。因为展现的是其他的才能,自家圈里无人能够评判,便一家独大成了专家,充满了心理优越感和功成名就的机遇。这种手法如果用在佛教里,很有可能就是对着不懂藏传的人标榜自己的藏传传承,对着不懂密宗的人标榜自己的密宗修为。
在堪布学习佛法的藏地环境里,大家都是敬畏传承、敬畏经典的。所以,熟人遍布的环境是没有堪布“发挥自智慧”的空间和可能的。但是,如果是面对汉地的信众,或者说汉语系佛教界,环境就完全改变了。虽然堪布主要身居五明,但多数面对的是汉地信众膜拜渴求的眼神,而不是传统习惯和道友眼光。对于堪布而言,少了藏传佛教传统全方位的监督机制,多了各种游走的便利和空间。
面对不懂藏传的汉传弟子,不必讲藏语,他人亦不知其在母语环境中的真实修为;面对眼中放光的汉传弟子,即便汉语不过关,弟子亦宽容大度不会计较,便可轻松蒙混过关;面对好奇密法的汉传弟子,大众皆知的佛法常识在神秘包装下,成了“密意”“上师窍诀”,各种现象在“加持”“示现”的光环下足以让汉传弟子迷醉到不分四维;面对汉传弟子,密法、上师瑜伽的法门可以被公然当成“驭人”的筹码而不用担心被人揭穿。总之,围绕着神坛的是目中不再有别人的信众,堪布只需把“神”的形象示现好,那么无论是改经还是“复兴八宗”,汉地信众便只会叫好,不会质疑。
显然藏传是不能乱动的,但是面对既不懂藏传又对汉传佛教了解不足的汉地佛子,堪布有了充分大胆的跨界因缘,汉传佛教的传统就不再是传统,只是为我所用的道具。需要的时候用一下鸠摩罗什大师的名字,不需要的时候就信口开河贬损几句、改几句偈颂。可是,堪布认为藏有传承、汉无传承,却只对汉众讲解不伦不类地讲着不藏不汉的“汉传经典”,这里有无以汉乱汉之嫌?
不少堪布的弟子为其上师辩护:堪布讲汉传经典是为了让汉地信众不要忘了汉传佛教。如果真是这样,我们当然要随喜赞叹。但是,已经拿着改过的汉译经典、念着汉人听不懂的藏文传承在讲授,已经处处在贬低汉传佛教见地,贬低汉地祖师成就,为什么还要美其名曰“唤起乡土情怀”?先贬低完你的祖宗,再嘱咐你“不要忘本”,从而换来千恩万谢,堪布就是这样慈悲对待拜倒其足下等待救度的汉地信众的吗?
转自禅林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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